第四十章(1/3)

四张高低不平的桌子并在一起,花月兰就在这简陋的舞台上轻盈地跳跃着。

她手臂上缠着一条薄纱,舞蹈中轻纱飘扬,彷彿玉蝶透明的翅翩翩起舞。

一个小小的金环悬在胸前,两条水红色的薄纱从中穿过,向两旁一分,绕过肥硕的球,便成了一个简易的罩。纱巾本来就又窄又薄,两端又被拧紧,最宽的部分也只有掌心大小,仅能勉强掩住晕。整只雪等于是完全露,从根到峰,大小、肥软、圆润、坚挺……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薄薄的纱巾根本无法约束那对异常肥硕的豪,举手投足间,沉甸甸的球左摇右摆,在形同虚设的罩内跳动不休,发出阵阵响。那两只突起的硬硬挑起,顶着红巾划来划去,就像两只顽皮的指尖要划纱巾。

相比于上身的露,舞下身的装束要认真得多。折成扇贝状的短裙遮住了大半球,裙边镶制的流苏正好垂到缘,虽然还能看到白生生的时隐时现,但终究不能观赏整只雪。在她腰侧还悬着一条白羽织成的链子,一挂在白皙的小腹边缘,另一端则系在腰后,吊着一个核桃大小的铃铛。随着她的舞蹈,雪白的羽带在大腿旁翩然起落,铃铛彷彿一只娇俏的尾,在后一跳一跳。

花月兰的舞姿妖媚而又,她充分利用自己硕大的房,折腰仰体无不以硕为重心,将它们摇晃得没有片刻安宁。天赋的舞艺与妖艳的姿容,使台下的村民看得色授神予,只见曼妙的肢体轻扬婉举,丰漾,雪肤花貌相辉映,不知眼睛该往哪儿看才好。

琼玉洁的兽还未结束,疲惫的孩蜷着身子一动不动,看不出是昏迷,还是睡着了。沾着血迹的狐尾软绵绵搭在小上,阴道内的泥沙被和鲜血冲走大半,进出间,还有星星点点的污渍沾在花瓣上翻进翻出。

武凤遥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她的冷漠使几名心怀仇恨的村民愈发愤怒,发泄之后的他们仍围在武凤遥身边,用各种方法一次次穿透她不断重生的处膜。

荣雪目不斜视,微笑着从两个受辱的儿之间穿过,迳直走向木桌拼成的舞台。她刚刚换了件低胸晚礼服,纤美的身材在黑色天鹅绒的掩映下,显得优雅而又华贵。这本是天后出席帝国庆典时所穿的礼服,此时在偏僻的村庄出现,立即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她的脚步又轻又柔,行动间就像一朵冉冉开放的百合花优雅迷

走到台边,荣雪撩起华服,抬起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桌上,握住花月兰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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