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3/11）

她喜欢你吗？”

这话让我浑身一颤，堂姐？喜欢我？那个生了俩小侄，夫妻恩的小少？怎么可能，她只怕想锤死我的心思更多，从彤彤嘴里问出，我的心里也只有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不明白堂姐是怎么看我的，至少不像是喜欢的意思，更多是顺势而为的无奈加上一点对刺激的追求，在她的眼里，只怕是对家庭更看重些，与我单纯只是意外和纵容，这么一想，妈妈似乎也是差不多的态度，怪不得回到家之后就跟我分开睡了不说，还完全不让我碰，我叹了气心里意外有些惆怅，估摸是刚完之后的贤者时间，突然感觉有些索然无味，怀里的彤彤似乎有些察觉我的心，将我抱得更紧，像是怕我突然离开一般，我这才反应过来回答了她，“不可能的啦，你姐你还不了解吗，当时，呃，当时就，只是一个意外。”

“……嗯。”彤彤没有抬，我也看不出来她信了没有，闷闷地回答停下了两谈的兴致，天色也在变得黯淡，我重新启动摩托，离家已经只剩下几里路，早点回去也安全点。

寒风都被我的衣衫遮挡，只剩下风声夹杂着引擎声在耳边呼啸，两谁也没有打这份沉默，彤彤躲在我的怀里，偶尔还会换个姿势，小脸摩擦我的胸，显得十分依恋，眼看着街道越来越熟悉，她幽幽开道：“哥，我也想跟你去城里……”

同样的话她说了两遍，知道今天就是两相处的最后一天，彤彤的心意让我有些动容，有些雀跃，可我不得不暂时压下内心的这份悸动，熟悉的小楼就在前方不远，隐约还能看见一道影站在楼下，我低声对她说道：“等你长大点，再长大点。”

“那你要记得想我。”

“好。”

“不能只对茹茹一个好，你给她的，也要记得给我一份。”

“没问题。”

“……我回去会好好读书，争取两年后也能进城里读书。”

等她考进城里的高中，我除非复读，不然也考完大学了，如果运气好上了不错的大学，那我也是出省走向外地，到时候又是天各一方，看着依恋着我的彤彤，这样的现实我实在说不出，只能嘴角强撑起笑容，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发，“好。”

激褪去之后，体得到满足，只剩下枯行走的灵魂，我不知道该不该对自己的行为后悔，实际上从这一瞬间开始，我对怀里的小堂妹已经有了一丝愧疚，我突然想起杨绛先生的一句话：“任何关系褪去最初的热和激，最后看的是良心，拼的是品，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