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还须系铃人(1/6)
武汉3月中解封的时候,我们已经复产快1个月了。从白玫那陆陆续续知道,张挺的父母打算把他安葬在老家,时间就是清明节。化研院全包了善后事宜,田钺接手的因为能力和业务还不够熟悉,所以化研院方面是指派田钺去武汉处理,我受到同学会的委托,带着大家给张家的5万捐款,私
名义也去武汉转黄石送他最后一程。
在武汉见到了高颖,憔悴到不行,瘦到脱形。吃饭时,从她嘴里我才知道,张挺父母打算回黄石养老了,武汉的房子卖掉,房款他们全拿,高颖从此和张家就不再有任何瓜葛。田钺当时腾就站起来了,被我拉住,从之前张挺的电话里,我大致知道因为高颖不能生育让张家二老对她不太待见,现在这样其实倒也好,
脆点。高颖应该和我想法相同,本就没有太多感
,又少了张挺作为纽带,断了就断了吧。
黄石的下葬其实也是在当地的陵园,张挺有个大5岁的姐姐办了当地的一切,当然买墓地的钱是化研院全包,墓碑则是张挺抗疫那个街道专门做的,记录了他的抗疫事迹。清明没有雨纷纷,而是大晴天,传统农村轰轰烈烈的仪式里骨灰下葬后,我和田钺又回到了武汉。高颖单位有专门开车过来陪同的2个
同事,从黄石直接带着高颖返回了。
田钺很郁闷,总觉得张挺身后这一地毛让他如鲠在喉,难受。我陪他吃饭,
例陪他喝了啤酒,代价是全身过敏,只喝了两
,满身红斑把他给吓着了,夺过罐子说什么也不让我再喝了。我问起他和薛绮雯的事,现在不当办公室主任了,加上之前防控封闭在家,他应该有4个月都不曾踏足那些风月场所,薛绮雯应该不在抗拒了吧。田钺只是笑着摇摇
,说以前薛绮雯欲望攒积到一定程度还会和他做
,但是自从开始
换,她再也没有那种
况出现,反而这快一年的时间,他们再无
了。田钺的话让我始料未及,没想到
换反而有这样的副作用,薛绮雯被家庭外的
刺激满足而更是抛弃了家庭内的
,我甚至有些内疚,但田钺安慰我只要薛绮雯满意,他也满足,何况白玫,苏倩还有陆恬也给他带来了足够的满足。
晚上睡不着,忍不住给小白羊发微信又聊起这事,薛绮雯表示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次已经到临门一脚了,突然又觉得恶心没让田钺进,功亏一篑了。我觉得需要帮他们夫妻一把。
想了想,白玫似乎不太合适做这件事的搭档,陆恬最近出差太多,剩下只有苏倩了。我找到苏倩说了目的,苏倩问我有什么好办法。
“没什么好办法,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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