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碎心离歌盘涅梦（5/7）

“娘娘……”

细碎的声音传来，唐碧从恍惚中醒来，骤然回首，只觉得那声呼唤仿佛只是梦幻。回过望着船一动不动的，才凄笑自己痴傻。

“娘娘！”呼唤声又来了，唐碧不敢再回，“娘娘，才可算找到您了。”

船被轻撞了下，碎了一湖的月，波光散开，唐碧只觉得心都碎了。

“娘娘，才，可以上去吗？”

“见到了，你可以回去差了！”唐碧声音颤抖，泪水哗然滚落了下来。

“可是，您这样难过，小夏子……没法向苏总管差。”

“你再哆嗦，小心我……”唐碧泣声尖叫，却是忍不住仰大笑了起来，笑得泪如雨下，笑得唇瓣直颤，直到整个无力地软倒地船上。

“娘娘……”

“滚……我恨你……同样的声音，同样的对话！从今往外，除了他，谁都不准唤我娘娘，谁唤我就杀谁。”唐碧凄声尖叫。

“娘娘……”

华发飞扬，回首嗔怒，丈余的冰蓝长剑贯穿了墨青色的瘦小身躯。小夏子颤抖着手捂着如实质般存在的冰剑，刺骨的绝望伴随着寒冷的气息，令他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喻言的颤栗，“娘娘，您感觉到苏总管的痛楚了吗？如果他泉下有知……”

冰剑瞬间碎了，唐碧骤然掠身接住了倒下的小夏子，纤手按住了寒气渗渗的伤，“苏含……”

“哭了，她终于哭了！”

湖岛中，隐蔽处，莫冉靠着假山，捂着胸泪水盈眶，喃喃道：“你的方法果真有效！”

“如果死，能博得她的，我应该把自己葬在龙骨山间的。”龙胤风苦涩地看着湖心的，蓝光闪烁，如指时灯般，那是她正在救治小夏子。

“我们都输了，输在了自己太自以为聪明。”莫冉凄迷地笑了，“什么是天下，什么是恩仇，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已经分辩不清楚了，得与失，都是天意，一切都随她吧。”

“是我对不起姐姐，纵然为她好，也不该瞒着她。”龙胤墨痛楚地摇，今熬过了噬蛊，他终于又感觉到自己进阶了一段。

“我守着她，你们先回吧。”莫冉看着二，“你喜欢你的天下，好好守着；你那婚宴未完，该回去处理一下了。”

龙胤墨还想说什么，却是月空掠过庞大的黑凤凰，沉吟片刻，“姐姐，拜托你了。”

莫冉掠起身起，轻轻落在了苏含身边。唐碧骤惊，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