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赌约（6/8）

钱，还给了他一个既富有又溺他的好爸爸。他家就在本地，父亲在城中拥有一家照相馆。晚间照相馆关门之后，那里便成了弗兰克的天地。他尽量利用其中的资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曾经有机会看到不少校园里最漂亮的孩儿欢快地跳进弗兰克的敞篷跑车，说是去照相馆拍摄“优雅”的影集。我怀疑这其中究竟有多少子为弗兰克展示了多于浮华的笑脸的身体其他部分？我怀疑这其中究竟有多少子同弗兰克做了超过拍照片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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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身去，面对刚刚大放厥词，说“是个带把的都该好好看看那个小妞儿”的弗兰克。一时间居然没有觉察他说的“小妞儿”是指胡莉。当我看见他的一双贼眼正紧盯着胡莉时，我愤怒得对他瞪大眼睛。

“你丫嘴放净点儿，那是我朋友的朋友！”

“老兄，难道你没有看出，那小妞儿他妈的多感？”

“不错，但她不是一般孩儿，”我把弗兰克顶回去。我无法重复他的市井秽语。“他妈的多感”这种词儿和胡莉的非凡魅力不沾边儿。

可这时胡莉却跟和她在一起的朋友分开，向我走来。她高兴地叫了一声“你好”，便在我前面的座位上坐下。这样一来，这堂课对我必将是一场体和神的双重折磨……

胡莉在前面不经意地一侧身，我便可以轻易地看见黄色上衣内罩上的细系带。它们清楚地引向罩本身，托住她那一对美妙的球儿。胡莉的肩膀很窄，显得弱不禁风。她的一黑发诱地洒在肩上。每当她用手轻轻一掠，它们便轻盈地从肩飘落到后背，像一缕黑泉从顶落向脊椎。

我恍惚觉得自己的双手已伸到胡莉双肩，正在轻轻温柔地抚摩。手儿慢慢地往下，到了她的胸部。梦幻中的图景和感触在大脑中是如此清晰，我的思维欢快地命令我的指尖偷偷探进她的短上衣，进而触到胡莉罩圆滑的扣杯上。她的就在扣杯的顶端，我可以感到孩房辐出的热量。

这时，我的听觉也突然苏醒，耳鼓里传来胡莉可闻不可见的呼气。那是孩儿由于欢愉而从唇缝之间悄悄释放的叹息……

这一切都是那样真切，那样美妙、那样不能言喻。直到——“您是否有多余的铅笔可借给我用？”胡莉带着清新的微笑转过脸问我什么事儿。

我还没有完全从白梦中醒来。她说的是什么东西并不重要。借支铅笔也好，要我的钱包也好，甚至叫我去杀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