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入计（2/8）

直落得个死于非命，魂魄流落它地！恨恨恨！今番这次本员外定要你们生不如死！哈哈哈！] 老金两眼翻白，嘴中发出渗至极的笑声。

妈妈娇躯直抖，被老金怪异的表现吓得不轻，但眼神里却仍是一片迷茫不解。

老金鬼笑一阵，慢慢歇声，见妈妈这般模样开喝道：[ 贱婢，见你不解模样，应是五百年回早已忘却前事，本员外说与你听，让你们死个明白！] 老金厉喝一声，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 本员外姓裘，单名一个仁字，金陵氏，家境殷丰，妻贤孝。因膝下无子愧对祖先颇为遗憾。夫贤淑力劝本员外纳妾，以保裘家香火延续。奈本员外伉俪，不忍夫受的委屈，故迟迟未应允。那一年本员外于秦淮河畔怡红院陪故友吃酒，见你这贱婢姿容秀丽妩媚天成，竟一时心动，花重金替你赎身迎娶过门。本员外自认待你不薄，哪知你这贱婢毒如蛇蝎天贱，竟与我府管家裘富私通，为求与夫双宿双飞谋我家产，让那裘富诓本员外至野外荒郊，夺了本员外命，沉尸翠微潭中。可怜我那夫，思我成疾一命呜呼。你等夫见再无顾忌，遂占了家产，终厮混白宣。我英莲不巧撞，你怕事败露，怂恿裘富污了英莲，再把英莲卖于他乡寮，可怜英莲年方十四，娇体弱那堪这般摧残，不多时也一缕香魂归了地府！

为报这血海仇，本员外一缕魂魄不幽冥，不坠回，宁受魂魄煅烧之苦。哈哈哈！老天开眼终让本员外苦苦守候五百年后碰上你们这对夫！哈哈哈！]妈妈宛如听天方夜谭般，嘴张得大大，一脸不可思议，良久，哆哆嗦疑道：[ 金师傅，不，你……你不是弄错了？][ 呸，本员外怎么会弄错！那杀千刀地裘富就是躺在床上的那个男娃，你就是那贱婢潘春娘！容貌可变，但你等气味，本员外五百年来可时时不忘！][ 可……可我实在无法相信……] 妈妈一时之间还是无法转过弯来。[哼！你这贱婢当年下身会阴处有一黑痣，有此痣者天阴鸷。你是那贱婢回之身，身上定有此痣！][ 啊！] 妈妈俏脸上一片刷白，白玉般的额香汗淋漓，若不是扶着桌子，怕早已瘫倒在地。我躺在床上偷眼瞧去，知道妈妈已被击中死方寸已。妈妈身上这么隐秘的黑痣被老金一道出，恐怕妈妈已不得不信了！

果然妈妈脸色惨淡，颤声道：[ 裘……裘先生，这件事太过离奇，我一时间……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如果……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们母子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小雨他还是孩子，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