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9/20）

把果子分给儿，阿农瞥了一眼喜孜孜跑回屋外长凳坐下的小呆，对大狗说道，“亏你他妈的想得出来，现在整条村都说我们不要脸，老婆谁都可以上。”

“谁叫我们的老婆漂亮，大家都喜欢上呢？我有什么办法？再说，没有了这个聚宝盆，你的这大黄牛要怎么弄来？现在子过得多舒服！哈哈！”

大狗摊一摊手，嘻嘻笑着。

“还有啊，这也是给那些母猪的一个机会，可以尝尝的味道嘛！哈哈！”

门外男们的嘻笑声清淅地传屋里，但屋里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仰天张大着腿躺在土炕上，烂烂的警装，遮不住已经快要临盆的大肚子，圆鼓鼓地露在外，她下身那小花内裤已经很久没换过，发着陈旧的土黄色。

一个婴儿趴在胸，含着肿胀的，吸吮着甜美的汁﹔另一个抢不到的就发出吵杂哭声，让她只好抱动孩子，移放到另一边浑圆房上。

自己还大着肚子，那么，这两个孩子应该不是自己的，是村里家抱来借吃的？还是刚才那个过自己的白胡子老爹忘记带走的？可是，根本认不出来了，七年里，不知道生了几个孩子，开始被迫服用骡子的药物后，最近几胎都是多胞，哪能一个个都记清面孔？

把两个婴儿都喂饱了，抱到一边放着，昏昏沉沉地坐起身，勉强拉了拉被染得污黄的内衣，只能勾住一边肩，右边硕大浑圆的房却整个坦露在外，淌着白色汁，感地抖呀抖。

她浑若未觉，踉跄走到灶边，要赶在汉子们进屋前，张罗好热汤热饭，给孩子们哺，然后下午继续在炕上张腿挨。

的行动很笨拙，除了那个大肚子拖慢动作外，两只脚踝上都套着脚镣，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她的两只手腕也分别套在两个铁环上，也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

她每天只能在这张床旁边的几米处活动，吃喝拉撒，然后等着自己的“丈夫”或者其它男来占有自己的身体。

在逃亡途中，史蕾就已经大了肚子，来到村子里以后，她成了三个男泄欲、配种的母畜，肚皮争气地帮三各生养了一个孩子后，被他们大方地“借”给村里家，每个汉子都很乐意向这个来自外地、有文化、念过大学的俏妹子借种，期望生个聪明灵俐的后代，将来出地。

子就在肚皮大了又消、消了又大的过程中飞逝，起先，史蕾仍在找机会逃脱，但是像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