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玉体惊梦(20/35)

平问。

“分配工作?那是哪一年的事了?现在谁有门,肯花钱,谁就有工作。否则就自谋职业。这事本来没什么,大学毕业待业也很正常,象我们学历史的,家要你吗?进行历史教育?但是要公平,要不分配都不分配,有关系,就能进到好单位,这是什么事儿!”孩不平地说。

“不过你开出租车也属于高收阶层啊。”任凭安慰她说。

“高收阶层?你算过账没有?这车是我家几兑钱买的,连办手续下来花了二十七八万,一天能拉二百多元,除掉油钱还落一百多,一个月净盈利三四千元,一年就打五万元,那也得五六年才能反过来本。这还没算工资。我算过了,到来落个车,就是工资。”

任凭沉默了。这年什么都不易,正象上次崔子建在车上说的那个笑话,三车夫、三陪小姐都不易。现代市场经济把们赶上了竞技场,你不去努力,不去拚搏,就会被淘汰出局,听说本中年男子忙得连和太太的次数都减少了,看来不光中国是这样。这是个世界的的问题。这不仅使怀疑起生的意义来,生的终极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生存?基本生存满足了之后,还要为更高的物质享受去劳其一生?物质极大丰富之后就活得好吗?问题太多了,如果罗列起来,简直象屈原的《天问》一样。城市里的就象赤着脚走在灼热的烙铁上,必须不停地走,否则就会被灼伤,就会疼痛。德国那位制造了“超”学说的哲学家尼采说得更残酷,“类是一条系在动物与超之间的绳索——一条高悬于渊的绳索。要从一端越过另一端是危险的,行走于其间是危险的,回顾观望是危恶的,颤栗或踌躇不前都是危险的。”一是动物,一是超,下面是万丈渊,你选择什么?你必需向超努力,否则,不是还原为动物,就是掉下万丈渊。

车子上了立桥的高架路,箭一般地向东郊驶去。两边的梧桐树象是一簇簇低矮的酸柳棵,在夜灯的照耀下影影绰绰,树上的鸟早已归巢,也许正雌雄相偎,身下是白天刚下的卵吧。这些让又恨的鸟儿呀,白天给带来了婉转动听的鸣啾,晚上却拉下了大片的粪便,甚至目无王法地倾泻到行身上,不管你是王公贵族,还是黎民百姓,抑或是穷措大,一概浇而淋之没商量。

任凭见车子还继续向东郊开过去。忍不住问那孩:“这个月季园在哪呀?”

“在哪?不会在这宽阔的大道上。在这里太招眼了,就不成了。”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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