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玉体惊梦（32/35）

它好，我不好。你跟它过去吧！”

丽丽将手中的钱扬了扬，然后又横向挥了挥，最后又作了个飞吻的动作，中“白白，白白”地叫着就走了。娇月也轻轻地和任凭道了一声别，一步三回地走了。李南山见他们都走了，大声说：“见面笑嘻嘻，搂着象夫妻，小费挣到手，去他妈那个×！形象不形象？”

“你咋恁多词儿呢？”任凭说，“少废话，快走吧。”

二走出歌房，见红红的出租车在门排了一溜，任凭和李南山上了最前边那一辆。司机问了地址，就发动了车子。

“任凭，你该拿个照了。这样多不方便。”李南山向里欠了欠身说。

“我想也是。但现在忙得那么很，根本没时间。”任凭说。

“我给你办一个吧。你可以不用进驾驶学校。”李南山随说。

“不进驾驶学校怎么办？那不成了买的了吗？”任凭吃惊地问。

“说穿了就是买的。你想，政府那么多官员，只要是有有脸的，这局长那市长的，谁没个驾驶执照？你又见谁进培训班学习了？都是找熟弄来的。况且官当得越大，弄执照越容易，杀都能摆平，弄个执照算得了什么。”李南山滔滔不绝地说。

“那你说就没有王法了？那样的话国家不是了套了？”任凭见识少，不相信有这种事。

“你没看过戏剧《七品芝麻官》吗，那个诰命夫咋说的？‘老娘我不要王法了’，她才是个几品官？在中国是权大于法的。这是中国的现实，也是国。”李南山振振有词地说。

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街上行少起来，车也较白天少多了，所以司机将车开得很快。进一条较宽的马路后，任凭看到前方的路中间好像躺了一个，就跟司机说：“那里好像有个，停车看一看吧。”

男司机说：“千万不敢！你知道那是咋回事？那是十一点多的时候撞倒的一个，肇事车跑了，当时那还活着，但路过的车没有敢停的。为什么？谁停了，谁就倒霉了，说不定就说是你撞的他，这种事说都说不清。前几天的报纸上不是登过这样的事吗？一个好心的司机救了，把伤者拉到了医院，把自己的钱都垫上了，结果要走时，伤者的家属却不让他走，你猜家属怎么说？他们说：“你走，撞了还想走？’司机说：“我好心把你爹拉到医院，又垫了钱，你们连一句感谢话都没有，还说我撞，你说还讲理不讲理？’家属说：“不是你撞的，是谁撞的？家怎么不把我爹送来？我就不信有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