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黄山迷情(15/33)

完了再说。”任凭说。

“不行,你必须收下。主编说,我必须把这钱花出去,要不就是我没本事。你看,你总不能让我落个没本事的罪名吧?”崔子建实话实说。

“既然这样,那你就先放到这,多退少补吧。”任凭把钱收了。多退少补是客气话,这种事哪有退钱的道理?

“这是多少钱?”任凭将钱放到抽屉里时问。

“一万整。”崔子建随答道。

“要打个收条吗?”任凭开玩笑地说。

“好啊,就写上:“今收到办事款一万元整’,然后我再给我们主编,恐怕他这次不说我没本事了,该说我神经了。”崔子建也开玩笑地说。

经过这么多天的事,任凭对此道已经很熟悉了,实际上办这些事的时候,当事都是算过账的,比如这个主编,他肯花一万元来办这个事,那这个事给他带来的利益起码是三万或者是五万元,不然他是不的。而对于任凭来说,付出的成本是违反一点原则,再就是要克服这种罪恶感,使自己麻木。得到的是金钱,是出卖了手中的权力的所得。但是这种出卖的风险和收益之间不成比例,所以才怂恿了这么多的官员。中国目前的现实是,即是违反一点原则,办了一些不应该办的事,只要审批不去计较,没有去追究这些事,纪委监察局只是对一些举报的事项进行查处,而对于审批过程几乎没有监督,何况有些事本身就是模棱两可的,很难界定一个统一的标准,当权者本身的意见就是标准。审计局只对各单位的账目进行审计,对审批事项也不涉及,有些事是无法审计的。

五一前的那个夜晚任凭失眠了。明即将远行,不是携伉俪,而是拥。不知那个李南山此时作何感想,也许他对这种事已经习惯了,像在饭店吃一碗烩面一样平常。但是任凭不行,这时他是兴奋的,兴奋之余还有点心虚,毕竟这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必须时时注意遮掩,不能露出蛛丝马迹。所以它即使失眠了,也不敢轻易翻动身子,有几次甚至还装作打呼噜,他自己心里不禁哑然失笑。乔静则很坦然,抱住任凭的肩膀睡得很香,偶尔有一两声呓语发出,不是温柔的话语,竟是愤怒的叫骂。这个平时很斯文的,但是梦中却很率真,突了那种矜持。也许她内心有一种愤恨需要发泄,正常状态下无法表达罢了。

任凭睡不着,躺着又不敢总是翻身,索悄悄地起了床,没有开灯,慢慢地走到阳台上。

夜色温柔。只见满天繁星,像一颗颗小小的珍珠,熠熠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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