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黄山迷情（7/33）

约摸等了二十多分钟，李南山又打电话来，催问自己决定了没有。任凭问准备到哪儿去？需要几天时间？李南山说准备到黄山去，看任凭去过没有。任凭说没有。李南山说那就这样定下来了，他负责通知黄素丽和司皇英，然后又以开玩笑的气说，这次付款可是实行制的，请任凭做好准备。任凭说当然，他还想全部付一次款，报答一下李南山的牵线之功呢。李南山说算了吧，他还没穷到那地步，到那时候那就听从任凭的发落了。

说话间有敲门，任凭喊声“进来”后就对李南山说再见了。原来是崔子建领着一个个子高高的小伙子过来，要办一个房屋销售许可证，要件都不少，只是有两个要件上的名字不太一致，一个是“中州”，一个是“中州市”，他已经到张亮那里去了，张亮不接他的件。他于是又通过关系找到崔子建。现在办事都是托，好像是不找熟就办不顺利，但是有时候找熟确实很奏效，因为中国味浓，熟容易沟通，其实这是个很不好的习惯。任凭看了一下那拿来的材料，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一字之差，要按严格意义上说这种况属于刁难，但任凭不能这样说，只说自己的工作员认真负责，严格把关，做得对。他拿起电话和张亮打了个电话，张亮很快就过来了，任凭和他待了一下，那随着张亮去了。崔子建留下来和任凭聊着。

崔子建告诉任凭，最近报社调整分工，他很可能负责城建专版，到时候和任凭打道就多了。崔子建说，现在报纸慢慢地市场化了，子并不像以前那样潇洒，现在每个版都有创收任务，就是通常说的软广告，这样编辑记者也能搞点福利。再一个就是逐步开始实行按稿计酬制度，谁发的稿多谁拿的工资奖金就高。记者们整天像疯狗一样的跑，以便发掘更多的新闻，写出更多的稿件。

说话间崔子建领来的那个年轻就回来了，千恩万谢地说了很多感激话，说处长一句话顶一万句，一路绿灯，办得很顺利，不光是这，工作员又倒茶又递烟又让座，自己就像是个上帝。最后他问下一步该找谁呢？任凭暗自可笑这个年轻的路数生疏，可能是生手吧。

“拿过来吧。”任凭坐到老板台后面将右手伸过来。那战战兢兢将一个大信封装着的材料递过去，任凭接过来，将信封里的审批表掏出来，自己在审批栏里奋笔走龙蛇签上“同意”二字和名字，又重新递过去，说：“拿去存档领证吧。”

那喜出望外，可能是原来想象得很复杂，需要有很多工作要做。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