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伤雁南飞(12/27)

帮助。当时这位总经理有三十多岁,比我大不了几岁,长得也很潇洒,说实在的我对他印象不错。有一天晚上他请我吃饭,他喝醉了,竟然说:“你做我的吧,我很喜欢你。’我气得脸都青了,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我二话没说转身就走,以后再也没去那个单位。”

任凭陷的思索。为什么一个,特别是一个有姿色的的在这个社会中总是男追逐的对象?她如果不去忍让,不去就范就面临着生存危机?男太可怕了,也太可恶了。他想起了家乡的狗,一条母狗在发的时候后面总是跟着一群公狗,有时那些公狗为了争夺伙伴互相咬得血流。难道雄都是那么不顾廉耻地去追逐雌吗?作为高级动物的也摆脱不了这种劣根吗?或许较之动物更加强烈,只是这种动物有思想,从而将这种行为变得更加隐讳了吧?

“我觉得我被这个社会抛弃了,这个社会没有我的生存空间,真不如一死了之。”成雁茫然地说。

“你太悲观了。你为什么不主动去出击呢?至于在男关系的观念上也应该放开一点,不能太拘谨了。”任凭没话找话地说,他说出的话他自己都不相信。

“你是说让我就范,做他们的隶?我做不来。那样我宁愿死。”成雁的声音不大,却透着坚定。

“那你还可以再婚,重新组建一个家庭。”任凭继续说。

“再婚?哈哈哈!”她冷笑道,“对婚姻我已经绝望了。离异以后亲戚朋友给我介绍的对象不下一打,谈的也有四五个。但是又怎么样呢?不是赤地直奔主体,就是给你讲一大堆条件,让你服从。更有甚者还向我提出婚后不能涉他的生活,真让恶心!婚姻纯粹是为男的服务的工具。”

“难道男都这样坏吗?”任凭故意问。

“也许有好的吧。但是好的都已经结婚了。”成雁意味长地看着任凭,她的眼里分明有一种期待。任凭忽然发现这个有一种冷艳、凄婉的美。他站起来走向她,去拥抱她,边拥抱边说:“我能给你带来一点安慰吗?”她没有说话,泪水顺着双颊流淌,弄湿了他的白色的衬衫。

桌子上的热菜已经凉了,有一道叫羊堡的的菜上面还强了一层皮。成雁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把将任凭推开,叫服务员进来结账。任凭自然不让她来付钱,两个的钱都递过去的时候,服务员接了任凭的。

外面的雨下得大了,地上已经有了积水,雨点落在积水中,激起一圈圈的涟漪。树上的水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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