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伤雁南飞（19/27）

任凭生气地反问道。他没有想到，这个竟然耍了自己。

“我……”成雁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你上午给我打的什么电话？”任凭尽量控制着自己的绪。

“喔……任处长……实在对不起。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来……”成雁沙哑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说。

“你要是没什么事，那就算了吧。”任凭说。

“不，你等着吧。十分钟后我就到了。”成雁坚决地说。

任凭的火气也消了下来，看来她是真忘了。但是他打心里想见到她，毕竟这个曾经打动过自己的心。凭心而论，在黄素丽、皎月和成雁这三个之间，她最喜欢成雁。黄素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涉世未，所以虽说有知识有文化，但是她还是有点浅淡；皎月是美神的化身，她的体打动了任凭，还有她的尚未完全堕落的心灵也有一定的魅力，但是她没办法和任凭进行更的流；只有成雁才能和任凭无话不谈，文学艺术，政治经济，海阔天空。成雁的长相也是最美的，这种美并不仅仅是赤的体（当然他没有见过她赤的体，可是能隔着衣服感觉到），还有对生活的感悟，对苍茫生的认识。另外还有那种最能打动男的柔弱中带着的伤感，淡淡的哀愁，以及那种有时是冷漠有时是含有时是旷远的目光。

这次成雁没有失约，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任凭发现一天不见，成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的一长发变成了齐耳短发，她新换了一身牡丹花旗袍，走起路来飘飘欲仙的样子。脚上的皮鞋换成了那种带襻儿的黑色皮底布鞋，走起路来在地上摔得啪啪只响。

“谢谢你能为我而来。”成雁低声说。

“也谢谢你接受我的邀请，要不我就成了孤家寡了。”任凭也说。

“对不起。是我迷糊了。”成雁低着说。

他们说着话，默默地向花园的处走去。拐了三四道弯，绕过了很多热恋的，来到了广场的中央。这里有四盏巨大的灯，被四只巨型手臂举向高空，灯就像傣族姑娘戴的帽子一样盖在灯臂的顶端，那里各有七八只大灯泡像几只硕大的眼睛一样发出灰白的光。中央环形的甬道上，散散地分布着十几个石凳，供游休息。现在基本上被占满了，这里的形势和那黑暗处有所不同，石凳上坐的都是些三之家，夫妻在凳子上坐着，孩子则围着他们玩耍，像是一只风筝，线却捏在父母的手里。

任凭和成雁走到了一个石凳旁边，正好坐在那里的一对夫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