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劳燕分飞(18/28)

李南山说:“说这话的应该罚酒!咱们三个有福同享、有难同挡,要是在旧社会肯定是结拜弟兄了,结拜弟兄是啥感?”

崔子建接着说:“不愿同年同月同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死!”

“对,来,了!”李南山说完,喝了一大。任凭和崔子建也分别喝了一大

崔子建放下酒杯说:“任凭,我觉得你在文学上很有才气,你走文学创作道路吧,我以后到文艺处了,可以给你提供一个阵地,不管是啥稿子,只要和文学有关的,都可以发,保证稿费按最高水平支付。”

任凭叹气说:“俗话说过三十不学艺,这个年龄再改行谈何容易啊!”

崔子建说:“实际上文学作品这东西有一定的生活后才写得刻,像湖南那个王跃文,在官场混了好多年,结果写书后一鸣惊。我们省的张一弓,四十多岁了才真正开始搞创作,取得了很大成就,古今中外,多了。要我说,你就写官场的生活,准可以。”

李南山也说:“就是,条条道路通罗马,文学本来就是咱们的老本行嘛。我看有很多作家,一本一本地写啊,水平也就那么回事,说不定老任还真能一鸣惊呢!”

任凭苦笑着说:“谈何容易啊!那些作品可不是吹气都成了,那都是多少个不眠之夜才能弄成的东西,以前在调研局的时候还可以,现在已经浮躁了。”

李南山说:“先树立信心啊,自己先泄劲怎么行呢?来,喝酒,给你打打气!你不能这样消沉下去,你应该站起来。”

崔子建也说:“记得海明威说过一句话:“被打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打倒。’这点小跟算什么?我认识几个,进去后叛刑十几年,结果坐了四五年牢就出来了,出来后仍然活得很乐观。”

李南山:“失当,失当。怎么能拿这跟老任比?老任还是正科级嘛。”

崔子建说:“我这是比喻嘛。”

三个说着,一瓶酒就下肚了。崔子建说:“不喝了吧,南山?”

任凭突然红着眼说:“喝!再拿!”

李南山和崔子建都吓了一跳。崔子建觉得任凭喝多了,建议说不再拿酒了。李南山说:“喝吧,大不了喝多了把他送回家。”

于是他们又要了一瓶。任凭拿着酒瓶,给李南山和崔子建各倒了半杯,自己也斟上半杯。然后端起酒杯来喝道:“都喝,什么话也别说!”然后自己一饮而尽。

李南山和崔子建吓呆了。他们知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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