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4）

首领屈膝，其他自然全无斗志，被姜克清带着几个衙役押走带回转运使衙门细审。厂内工极有素质，随即开工，第一炉钢虽然废了，但是回炉重炼，晚上还是来得及出一炉钢。对方捣的影响，被压低到微乎其微。

覃铁商听闻此事，目瞪呆，不过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转运使衙门便来了几个，客客气气的请他回衙门协助调查。

其余铁商尽皆瞠目，不知该如何反应——姜克清可是典型的世家子弟，一直是站在他们这边的，怎么会突然改弦更张，成了叶行远的走狗？

叶行远得知此事以后，也颇为意外。姜克清来琼关什么他心知肚明，这半年来一直在留心观察，尤其是最近发现他频频与联系，叶行远原以为他终于按捺不住要抢班夺权，没想到却了这么个投名状。

姜克清将铁器厂事件定义成一小撮阴谋分子冲击衙门的反动行动，让铁商这边蓄意的安排全都落空。这也就意味着他得罪了铁商背后的支持者们，简直是与自己出身的阶级决裂。

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叶行远都很好奇，他知道姜克清一定会尽快给他一个解释以达成默契，也不着急，便在衙中耐心等待。

过不多时，果然姜克清派了亲信长随过来相邀，约他微服到羊谷吃烤，私下会谈。

在琼关半年，姜克清别的没学会，这种休闲方式倒是境随俗。叶行远欣然答应，便换了便服，带上陆十一娘出了后衙，雇了牛车，晃晃悠悠朝羊谷而去。

琼关设立特区，商队比以往多了十倍，羊谷的繁盛也远胜以往。老狼的店铺规模也变大了，他盖了一座高大的竹楼，请了好几个大师傅专门烤，这还经常供应不上。

他自己也没有安心当老板，依旧是待在后厨，安心的侍弄他的羊。老狼亲手烤制的羊也仍旧是店里最受欢迎的食物，一出来便会被抢光，去晚了一定点不到。

不过作为特区的一把手二把手，当然有些特权。叶行远抵达的时候，姜克清早就到了，在顶楼的雅间里面摆着老狼的烤全羊，转运使大正手持一柄银刀，饶有兴致的割下羊颈，蘸了椒盐、孜然与辣子送中，虽然辣的满面通红，却也是一脸陶醉。

叶行远笑道：“大素来斯文得体，难得见如此吃相。”

姜克清喝了一杯冷酒，这才缓了过来，兴致盎然道：“圣云割不正则不食，吾家素来规矩森严，用餐寡淡，我在江南也习惯了。

直到来此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