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巫山里玉人娇喘息 闺房中娇丽赴阳台(9/10)

抹了些药物在上面,孰料还在发威,你只管敞开,让我再弄上一回即可,否则着衣都不雅。”

冬梅说道:“敢老爷要搭着帐蓬走路?”

陈好古愣住,问道:“你怎知如此?”

冬梅自觉失言,掴脸道:“戏言,比附而已。”

冬梅应答巧妙,陈好古亦不疑,遂又求欢。

冬梅道:“要老爷抱至亭中方弄。”

陈好古面呈难色。又不能推辞。冬梅见状起身,也不着裤裙,挨了过来,手捻阳物道:“不如老爷将此物中,端着儿去至亭中春凳之上。“陈好古抚掌大叫:“妙妙!你所言正是春意儿上一式,点醒我这梦中之,来来,依你就是。”

言毕亦不着裤儿,拦腰抱起,把个黑黑红红的家伙塞桃园中,举步朝花间亭中而去。

冬梅俯在肩窃笑,此等招式何足道哉?十八般武艺又待如何?只是不知后能否派上用场,正思忖间已到了亭中。

亭中春凳宽大无比,小床儿一般,冬梅平素与金良多在此偷睡,颠鸾倒凤,花样迭出。

陈好古将冬梅平放于春凳之上,桃园中紧暖无比,怎忍须臾抽出,独受风凉,又将玉腿架起,似断线风筝一般颠倒脑弄起来,一来一往,饱看进出之势,花枝颤,足见娃颠狂,好不快乐也!

可怜下面娇娃,蓬门开,水如注,勾住陈好古颈儿,叫不止,陈好古又发狂,抽提千余下,力乏疲,却不见黄河水流,欲火升腾,几欲灼杀也。

脸上痛苦,冬梅只顾享受,哪知他的病根?只顾叫,脚儿蹬。

正难过间,陈好古记起花童金良,那小厮白可,后庭又紧,弄了百余下,便大泄,今无处觅他来消火,权将冬梅当做金良弄一回罢。

少顷,陈好古抽出阳物,放开玉腿,令冬梅覆过身去,遂将两个尖儿跷起,扒开便弄,痛得冬梅杀猪般嚎叫,用手狠捻住阳物不让侵。

陈好古抽送不得,只得降阶相迎,冬梅这才放手准其行过。秃的一声如鱼渊,不可测。陈好古发狠顶住,一阵痒麻,已有泄意,忙急急抽出,重又冲,你道为何?原来,冬梅的前不比后庭滋味差,且紧松自如,犹如小儿儿一般嘬动不止,如此妙物怎生舍得收兵?

那冬梅亦被抵得花心麻麻,抖个不停,只是阴将至,遂虚怀若谷,亦不甘寂寞,一前一后耸个不停,桩套相迎,乐得个陈好古大呼小叫,急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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