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赐婚（4/5）

那位坐在圆桌前，身着红色连衣裙，双手托着下，面带微笑看着朋友嬉戏打闹的美少，并非真正的，而是好装的特务子拉古斯。

紧挨着他身坐着，那位一身武士劲装，正举杯豪饮的英气的绿发少，就是年青时的碧姬阿姨。少一边饮酒，一边斜着眼睛看着软垫上表演摔角的那对青年，脸上带着欢快的微笑。光着膀子，在软垫上扭成一团的两个青年，是父亲和年青时的奥拉皇帝。父亲把奥拉皇太子压在身下，右手手肘卡在他的脖子上，似乎已制服了皇太子。而不甘居于下风的皇太子也拚力抗拒着，抬起的右手手掌推着父亲的脸，把他鼻子和眼睛挤得变成古怪的形状。

“这是我们几个最快乐的那段子，很开心，我原本以为自己早已忘了这一切，但不知为什么，最近又突然想起他来了。”

我不知道皇帝所说的他是指父亲本，还是指过去那段美好的子，我只是微微地点了点，示意说我在听。

“那天晚上我们喝了很多酒，吃了不少东西——梦果，生死花的花，醉龙，现在那些年青喜的东西，当年我们可是先行者。那天晚上大家都很开心，说了很多话。我记得到最后，已快变成一团烂泥趴在地上的基斯勾着我的脖子对我说道：“小奥，我的好兄弟，真想下辈子都做你的大哥！”

我答他道：“为什么总是我要当小弟，我当大哥，你做小弟吧！”……一切彷彿都是昨天才刚刚发生的！”

皇帝伸出手，又把画框拿了回去，手指轻轻地摩裟着镜面，指尖所接触的那个物，正是碧姬。

“那天晚上，他对我说如果将来他有儿子，我有儿的话，就要我们的子成亲，做一对夫妻。而我也笑着问他，为什么非要我的是儿而他的是儿子，如果倒过来的话，我也一样同意这门婚事……这在当时的况下，或许只是一句戏言，但现在我很希望这句戏言成真。”

奥拉皇帝抬起，温柔地看着我，他的眼里我再看不到半分皇者的威严，所剩下的只有长辈对晚辈的关。

“我……不太明白……”

皇帝的意思，我几乎都听明白了，但仍然不明白的地方是，他有两个儿，到底要把谁嫁我？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就是，一直对我怀芥蒂的他，怎么会突然间转了，变了主意了。

“那天和神龙王一战，琳出来对付神龙王时，我就已经醒过来了，只是当时身体太虚弱，无法动弹而已。琳吻了你，我都看到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