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走出大山 第五章 长脚的土地（2/4）

村长折回，扔给方芳妈这句话。

“怕是做贼心虚，没脸见了吧！”

方芳妈双手叉到了腰上。朝着方曹家抛话。

“同村同姓的，话说重了，以后抬不见低见的，不怕难为吗？等事弄明白了来得及。”

村长制止。

“家有想过难为吗？怕难为还做出这样露骨的事。我阿玉活一天，就要讨个明白。”

方野妈丢下这话，怒气冲冲地离场了。

群开始议论开了。有很多说，那地确实不是方曹家的。

村长走到方野妈边上，撞了撞他胳膊，使了个眼神，让他跟他到祠堂后面去。

“老方，你那块地报乡里去，还在你家上的，但昨天乡里的批文里，就移到了方曹的上。方曹你也是知道的，他兴子就在乡里当部的。”

“当部就可以明抢了？”

“你先别急嘛！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嘛，你老方度量大，就别跟方曹一般见识了，那点损失，村里出，补偿给你，你看成不成？”

“我老方倒不是计较那几个钱，是争的这气。咱爷们也不为难你，你去跟我家婆娘说，她同意了，我也就没话了，这样可以了吧？”

“老方，你就给我一点面子嘛，你拿了钱回去，就说地要回来了，不就得了嘛！”

“村长，你心里要掂清楚，咱投你那一票，是冲你的脊梁去的，没想到，我看走眼了，你的腰说弯就弯下了。一个乡部就让你软了骨了，那摊上县里的省里的，我老方家被拖去活埋，你也袖手不管了吗？这事，我现在起不参与，你跟我婆娘说去。她代表我。”

村长的眉拧成了一个疙瘩。嘴里的旱烟抽得猛，烟雾一片。

阿光穿着一件红背心光着膀子在锄菜地，和其他穿着厚衣服的比，他像催熟的作物。

“阿光，这茬豌豆长得好咧！”

阿光抬，看见村长叼着烟斗，背着左手沿着田埂朝他走来。

“还行，再过几周估计会开花了。”

阿光瞟了眼在竹枝上爬得欢的豌豆藤，回答着，从地走出来，站到村长边上。“您怎么到这来了？”

“刚从地里回来，路过呢！”

阿光从扔在田埂上的衣服里掏出一包五一烟，用食指和中指夹出一根，递给村长。

“我抽着咧！”

“拿着吧，你那个比这个呛。”

村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