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4）

眼中看到恐惧，那是只有一个贞洁烈在面临最大的耻辱时才会有的恐惧。对于一个像王新这样的来说，还有什么比受到污辱更可怕的刑罚呢？但赵石知道们愿意听什么，不愿意听什么，所以他把王新写得像一个不食间烟火的神，因为把王新的形象写得越高大，越英勇，把她所受的污辱写得越模糊，越简单，们就越容易接受，给自己减刑的可能也就越大。

赵石放下笔，活动了一下手腕，喝了一水，然后回到自己的铺上躺下，让已经写了很久的自己稍微休息一下，而他的脑子却仍然停留在那个残酷的时刻。

刘克辉和黄茂昌一左一右站在石台边，一齐去撕扯王新的上衣。王新把自己紧紧蜷缩成一团，他们的手伸不到她的胸前去，于是黄茂昌突然把手转向她蜷曲起来的大腿的后面，在她那因为蜷曲而向后突出的部摸了一把。王新急忙把两腿伸直，不让自己的部继续遭受偷袭，而黄茂昌则趁机把手从她的前面伸进她的大腿中间。

王新把紧铐在一起的双手伸在自己的两腿间，紧紧护住的地方，为了保护自己的贞，她用上了全力，已经没有多余的力叫骂，只能在嗓子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吼声。她的力气很大，刘克辉和黄茂昌两个也没能够攻她的要害。

“妈的，站着什么，把她的手拉开！”刘克辉看着那四个站在一边的卫兵命令到。

卫兵们把连接镣铐的那根细铁链上的锁打开，然后两个抓手，两个抓脚，把王新的手脚分别向两端接开，让她直挺挺地躺在石台上，身体的正面完全失去防护。

王新仍然在努力地挣扎，她那修长的身体不停地扭来扭去，眼睛里开始泛出绝望的泪光。赵石知道，把这样一个脱光拍照，比把她杀了更可怕，看着她那张楚楚动的脸，赵石感到有些不忍，同时又怀着另一种期待。

黄茂昌的手再一次伸向王新饱满的前胸，彻底失去自卫能力的她终于又发出了一声惊惧的尖叫。

黄茂昌的手在离那两团圆鼓鼓的峰只有几毫米远的地方突然停下了：“怎么样？怕了吧？还是好好同我们合作吧。”

王新停止了尖叫和挣扎，愣在那里足有几分钟。无论是我、刘克辉还是黄茂昌都预感到她就要屈服了，但她最终却摇摇，咬咬牙，说了一声：“不！”，眼泪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黄茂昌解开了王新衣服上的第一粒纽扣，接着是第二粒、第三粒，王新仍然努力扭动着身体，低声地啜泣起来，却没有再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