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5/12)

采取别的方法伤害她--我还可以同样清楚地眼见自己猛击她夫的下腹,让他"喔!"

她一声坐下去。但我不能杀夏洛特--尤其当事或许还未完全象在那个悲哀的早晨做的第一次退缩那样无望。如果我去抓她健壮、踢腾的脚;如果我看见她惊恐的神色,听见她骇的叫声;如果我仍按计划而行,她的死魂灵就会一辈子缠住我不放。如果这是一四四七年而不是一九四七年,我也许还能昧着我温和的天给她配一颗假玛瑙的古典式毒药,一种柔和的死亡魔药。但在我们这个喧闹的中产阶级时代,其效果定不似它在昔花团锦簇的宫廷里那般成功。今天,你想当杀犯就必须是个科学家。不,不,我二者都不是。

陪审团的士们先生们,大多数渴望获得震颤又甜蜜的抱怨、与孩子有身体关系但并不一定欢的罪犯,都是不正常的、被动的、怯懦的怪,他们只要求社会允许他们追求他们实际上无害、所谓超出常规的行为,追求他们越轨的又小又热又湿又隐秘的举动,不遭受警察和社会的严厉制裁。

我们不是色狂!我们从不象那些好士兵那样随意强。我们是不快活、阴郁但文雅的绅士,在成面前完全可以控制我们的冲动,但为了抚模感少的机会却甘愿付出一年又一年的生命。应该强调的是,我们没有一个是杀犯。诗从不凶杀。噢!我可怜的夏洛特,在沥青和橡胶和金属和石的永恒炼丹术中--感谢上帝,不是水,不是水!--你不要在你永恒的天堂里仇恨我。

无论怎样,非常客观地说,这次幸免相当惊险。现在请注意我这次理想式犯罪的关键。

我们在渴的阳光下坐在毛巾上。她四处看看,便松开罩,转过身卧下,让后背也得些享受。她说她我。气。

她伸出手到衣袋里掏烟。她坐起来,点着抽上,看了看自己的右肩。她用她大张的烟熏的嘴重重地吻过我。突然,从我们后面沙岸的灌木丛和松林中扔过来一颖石子,而后又一颗。

"这些管闲事的可恶孩子,"夏洛特说,抓起她的大罩戴上,又侧转过身。"我要把这事告诉彼得,克雷斯托夫斯基。"

出现了一片沙沙声,一阵脚步声,琼.法洛带着她的画架等东西走了过来。

"你吓了我们一跳,"夏洛特说。

琼说她刚才在那儿,在绿色隐蔽地向大自然做侦察去了(侦探一般总是被中),想画一幅湖景画,但毫无办法,她怎么也没有天赋(这是真的)--"你尝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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