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李瓶儿私语翡翠轩(6/8)

脱的上下没条丝,仰卧于衽席之上,脚下穿着大红鞋儿,手弄白纱扇儿摇凉。西门庆看见,怎不触动心,于是剩着酒兴,亦脱去上下衣,坐在一凉墩上,先将脚指挑弄其花心,挑的流出,如蜗之吐涎。一面又将红绣花鞋儿摘取下来,戏把他两条脚带解下来,拴其双足,吊在两边葡萄架儿上,如金龙探爪相似,使牝户大张,红钩赤露,舌内吐。西门庆先倒覆着身子,执麈柄抵牝,卖了个倒翎花,一手据枕,极力而提之,提的阴中气连绵,如数鳅行泥淖中相似。在下没子呼叫达达不绝。正在美处,只见春梅烫了酒来,一眼看见,把酒注子放下,一直走到假山顶上卧云亭那里,搭伏着棋桌儿,弄棋子耍子。西门庆抬看见,点手儿叫他,不下来,说道:“小油嘴,我拿不下你来就罢了。”于是撇了,大叉步从石磴上走到亭子上来。那春梅早从右边一条小道儿下去,打藏春坞雪儿里穿过去,走到半中腰滴翠山丛、花木处,欲待藏躲,不想被西门庆撞见,黑影里拦腰抱住,说道:“小油嘴,我却也寻着你了。”遂轻轻抱到葡萄架下,笑道:“你且吃钟酒着。”一面搂他坐在腿上,两个一递一饮酒。春梅见两腿拴吊在架上,便说道:“不知你每什么张致!大青天白里,一时来撞见,怪模怪样的。”西门庆问道:“角门子关上了不曾?”春梅道:“我来时扣上了。”西门庆道:“小油嘴,看我投个壶,名唤金弹打银鹅,你瞧,若打中一弹,我吃一钟酒。”于是向冰碗内取了枚玉黄李子,向牝中,一连打了三个,皆中花心。这西门庆一连吃了三钟药五香酒,旋令春梅斟了一钟儿,递与吃。又把一个李子放在牝内,不取出来,又不行事,急的春心没水直流。只是朦胧星眼,四肢[身单]然于枕簟之上,中叫道:“好个作怪的冤家,捉弄死了。”莺声颤掉。那西门庆叫春梅在旁打着扇,只顾只酒不理他,吃来吃去,仰卧在醉翁椅儿上打睡,就睡着了。春梅见他醉睡,走来摸摸,打雪内一溜烟往后边去了。听见有叫角门,开了门,原来是李瓶儿。

由着西门庆睡了一个时辰,睁开眼醒来,看见还吊在架上,两只白生生腿儿跷在两边,兴不可遏。因见春梅不在跟前,向道:“,我丢与你罢。”于是先抠出牝中李子,教吃了。坐在一只枕上,向纱褶子顺带内取出器包儿来,使上银托子,次用硫黄圈束着根子,初时不肯,只在牝子来回擂晃,急的仰身迎播,中不住声叫:“达达!快些进去罢,急坏了了,我晓的你恼我,为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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