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信（2/64）

很像，她儿芳魂逝去的时候就像我这么大，因此她很喜欢我。或许是这样的，与之间的惺惺相惜源自一些微妙的动机，与和喜好有关，然而比起其它更说得通的理由，它却让们的感更亲密持久。尽管我和她的接触仅限于和H先生同居的时候，她借机卖给我一些帽；不过我知道，她已经巧妙地一步步取得了我的信任，让我盲目地落了她的掌控之中，最终尊敬她、热她并遵从她。公正地说，她待我亲切诚挚，事事为我着想，这在她这个行当中是难得一见的。那个晚上，在达成了一个开诚布公的协议之后，我们就分别了。第二天早上，科尔太太来了，一回把我领到她家里。

第一眼看来，这里布置得体面而质朴，一切都井然有序。

在外面的客厅，或者说是商店里，坐着三个年轻的，看似在认真地做着帽，实际上这只是个幌子，而她们本身才是更珍贵的商品。三位都差不多年纪且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其中两位极为白皙，大的不到19岁，还有一位是格活泼的黑里俏，漆黑的眼睛闪闪发亮，身材和容貌都很完美，完全不亚于那两位更白皙的伴。她们的服装设计妙却不显繁琐，利落、高雅又简洁。这些就是科尔夫手下的姑娘，她们被主调教得很好——要知道，年轻的姑娘一旦放纵起来很容易变得轻浮狂野。如果她发现哪个姑娘过了调教期还不驯服，决计不会留下她。就这样，她一点点地建立起了一个充满的小家庭，成员们各得其所，都很快乐，都有好处，这和谐实属罕见。她们对外的举止是端庄的，而私底下又有不受限制的自由——科尔太太选择她们的标准是美貌与脾并重，这样管教起来双方都很轻松。

科尔太太把我作为新的寄宿者介绍给她调教有方的学生，说我很快就会融这房子里的亲密氛围；这些魅力十足的孩热地接待了我，她们非常满意我的相貌，这一点我心里也有数。她们实际上很清楚，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因此必须摒弃所有的嫉妒，不互相攀比魅力，且要把我当作同伴，因为我的加对于这里的生意绝对有益无害。她们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围在我身边，前前后后地打量着我，对这个快乐的群体来说，我的加就是一个小小的节。科尔太太特别嘱咐她们友善地招待我，她自己则去料理其他家务事了。

我们都是这行的孩，年纪相仿，观点近似，于是很快就熟悉了起来，仿佛已相识多年。孩们带我参观了房子，她们各自的卧室既舒适又豪华，除此之外还有一间沙龙，常有一群聚在这里寻欢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