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夏韵(1/3)

正是麦子拔节、抽穗、扬花、结籽的时节,万倾麦海.泛着绿油油的波。走近麦田,只见长长的麦穗挺着浓密的锋芒,锋芒根部开出一朵朵小小的白花。一些不知名儿的小蜂在麦穗前绕来绕去.花大姐也在穗子上,叶子上爬来爬去的忙碌着。

现在麦种是改良的“和尚”,有经验的老农,对比去年和往年的收成,算出每亩要高出二百来斤,“了不得,了不得,等于多出一亩地里!共产党这个政策,就是好!啥,这是‘科学’?科学是谁家的孩?咋从没听说过?”

听了旁边农技员解释,老农恍然大迷瞪。

“以前是啥麦种?都是自己随便留下的粮,耧子摇进土里完事哩,哪有脑壳壳,想着要挑种,选种,育种?那是少数有余粮,又有脑筋的多年大户,才有在地里,挑拣个壮,籽粒饱满,剪刀剪下来,有这细法活,一般家户,谁有那心肠?”

“啧啧,一穗子多了十一粒麦籽,这一亩,何止四千穗!这样的麦籽,千颗就一斤哩。厉害,厉害!”

一堆着活,磨洋工,闲着没事,搓麦籽生吃。见队长领着公社技术员过来,闲着磨牙。

五月里,麦田黄了,一片又一片。粗壮的桔杆上挑着蓬乍乍的穗,熟得那么欢畅,沉,像串串金色的汗珠,像无边的金色的海。

远远望去,麦苗长得密集齐整,好像川裁刀削平的毛茸茸的绿色地毯铺资开来。浅棕色的田梗经纬织.就好像绿毯中的彩纹,美观大方。微风吹拂,麦苗轻轻晃动,好像把自己的神抖擞抖擞,准备使出全身勺气往上窜呢。

刘作伐和队里四十来个半大不大孩子,顺着麦垄,拔野。有五到六角星的形状,叶面上有毛刺,藤茎上也有毛刺,上下攀附,往往和麦秆缠络一块,很不好拔除,而且手不能去直接摸它,不小心会被刺拉出血痕,感觉会火辣辣的疼,常常有孩,手扎上个毛毛刺,大呼小叫,过来找神手“治病”。

几个男孩子不忿,故意将娑罗秧带刺的,扔到孩身上、上,或者推搡到地上……闹得刘作伐拔不成,落后一大半。

旁边的大瞧见,过来呵斥骂几句,这些孩子,才老实些,懒洋洋地胡拔。

拉拉秧,牛筋,铺地黍,双穗雀稗,狗尾,稗,白茅,苋菜,荠荠菜,马齿苋,在瘦弱的土壤里,田埂上,长得茂盛,绿油油。

大家弯腰拔一会,就有哼哼唧唧喊苦叫累,偷懒耍滑起来。

淘气的孩子,就把似熟非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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