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4/9）

吧……想想都觉难堪……

坐于我左边的老，压低了声音：“跟我预计的一样，你老公亲承认：比起自己亲自下场，他更喜欢看见，其它男和你亲热。”

“你为了满足他，才答应前来“换偶”。”

老一脸慈祥，循循善诱般的语气：“那你可知道，能令他这种有妻癖、绿帽瘾的男，最兴奋的妄想，是甚么？”

十指无措地握，我摇了摇。

“你老公内心的最大妄想，当然是任何男，都可以玩弄他的老婆呀﹗”老的双目，又闪起机敏的眼光：“那么，在这世上，有甚么，是任何男，都可以随意玩弄的呢？”

我失声低语出答案：“……？”

老浅笑称赞：“真是位聪慧的贤妻。”

“今天为了讨你老公高兴，就来玩个游戏——”

老认真的视线，看得我很不好意思：“你扮扮——坐枱小姐，如何？”

那些夜总会的……坐枱小姐？这房的环境，倒够切合。他是早有预谋？

还是跟老公聊过后，才临时起意？

可是，要我一个良家，在丈夫眼前，假装夜店的不正经？虽然，我过去拍电影，也演过援，但是……

“不过是闹着玩嘛，又不是当真的。”

老一瞥镜墙：“你老公肯定喜欢这一套。”

嗯……就当演戏好了……总比一下子，就要我跟“爷爷”肌肤之亲，来得容易接受。

我朝着左边的老，不置可否地点了点。

“那么，我们开始演吧——”

他说完最后的低语，便换上了高调的神态，喊着丈夫听得见的音量：“你叫甚么名字哦？”

从……嫖客，问初见面的坐枱小姐怎么称呼，来开始演戏吗？那我该叫甚么？总不能说出真实姓名……喔，有了——我们三姐妹在家中的小名，大姐是“珍珍”、妹妹是“婷婷”，我则是：“我叫……珊珊。”

“哦，叫珊珊啊。哪里呀？”

老演得比我自然多了，是男的本？

抑或他常常去夜店？

我本能地回答：“台湾。”

“呵，从台湾大老远跑来北京坐枱？上班多久啦？”

“第……第一天。”

没有剧本，我便按“实”作答。

“那你很多事都不懂吧﹗就让我慢慢教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