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3）

的一块门板上，分开了两腿，开始测量她的踝围、小腿围和大腿围，又用直尺测量她的大小阴唇长度、厚度、前庭长度和会阴尺寸，还用相机拍照，目的其实只有一个，那便是尽可能让她感到耻辱。吴玉蓉是个有夫之，不过由于丈夫在外当兵，夫妻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太长，所以她的阴唇并不像多数这个年龄的一样分开着，而只有在被男们拨弄的时候，她的阴户才会露出来。

在相机面前，被一群陌生的男这样玩弄最隐秘的地方，对于一个脑简单而执着的农村子来说，那耻辱感比有过良好教育背景的现代要强烈得多，她终于被羞辱得哭了，哽咽着，泪水流了满脸。

大帅听到了她的哭声，慢慢走过来看着她：“你后悔了？”

“我后悔！呜呜……我后悔怎么没动手快一点儿，把你一刀杀了替我的丈夫报仇！呜呜……”

大帅摇了摇，又点了点，说：“嗯，我喜欢你这样的。你和她们不一样，你只是替夫报仇，并不会搞什么阴谋诡计，所以，你虽然想杀我，倒是有可原。这样吧，如果你现在悔过自新，本大帅法外开恩，留你一条命，放你回家，怎么样？”

“呸！呜呜……我没什么可悔过的，我就是要杀了你，没有了丈夫，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差别？我不怕死，你杀我呀，你快杀我呀！呜呜……”

大帅站在那里想了半天，最后挥手示意正扒着吴玉蓉的阴唇抠她阴道的宪兵们退开，然后亲自拾起她的肚兜，给她盖在黑毛丛生的私处，又要了一根短绳，把她的两膝捆了起来：“唉，愚夫愚！看在你是尽道，替夫报仇的份上，本帅给你留下一点儿体面，过一会儿往医专送的时候，让你的尸首趴着，不让外面的看你的下处，你看如何？”

吴玉蓉的脸上多少露出一丝感激，嘴上故意硬梆梆地说了声：“谢了！”心里却有些后悔，万一因为自己的语气而让这位大帅不高兴，也许自己也会像那几个男一样露着那个地方满大街示众呢。不过大帅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如果连这点儿气度都没有，还怎么当大帅？！

徐碧君和赵小娅两个听到大帅同吴玉蓉的对话，心中不由对吴玉蓉感到羡慕，因为听大帅的气，她们是不能享受吴玉蓉的体面的。

因为“只”有四辆驴车，所以后面的一男三的尸体便只好在校场暂且停放，等那四辆车回来再说，从校场到医专少说也有七、八里路，加上一路看热闹的，这一趟往返便要一个钟还多，因此看客们就可以有充足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