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4/16）

寒竹坐上小乞丐开的车，他往山区的方向开，最后停在一处山径前，小乞丐跳下车，比要我跟他走的手势，我抱着寒竹随他后面，步行约五分钟之久，隐约听到阵阵水声，但眼前却已无进路，只是一片百公尺高的岩壁。

正在想这小鬼也真是的，在这里要如何安身，况且我还带一个受伤的寒竹？

他却蹲下去双手在泥地上拨，不久地面竟被他拨出一块石板，他指着石板要我搬开，我先将寒竹放一旁，照他话去作，结果石板移开，下面竟出现可容纳一个大行走的宽阔地道。

小乞丐比着地道，再比着寒竹和我，作一个休息和相亲相的手势，脸上尽是调皮的笑意，原来他以为寒竹和我是一对，我揉了揉他的扮个鬼脸，比手势说她和我没关系，不管他有没有看懂，我就抱起寒竹走进地道，回见那小乞丐已经帮我把石板盖回去。

地道并不长，我抱着寒竹才走一小段路，景色就豁然开朗，眼前是一片清澈的潭水，四周是高耸的山岩，一道小瀑布顺着岩壁坠落潭中，难怪我在外面听到水声。这个地方既隐密又有水，无疑是我们暂时避险的好地方。

这时天色已渐白，我沿着潭边走，发现岩壁间有处爽正好可以栖身，进去后才知道这个地方早有住过，内有行军床、毛毯、煤油灯、一些锅盆和一个军用急救箱，可能是很久以前的逃兵或游击队曾躲过这里，那小乞丐不知怎么发现的？

我将寒竹放在行军床上，棘手的问题来了，在刀还没从她身上拔出来之前，血是暂时止住，只怕一拔出来后又会出血，我打开那个急救箱，里只剩一些净的布片和一把剪刀，看来只能用最简单的方式来急救。

她的肩胛和大腿各有一把利刃穿过，要处理伤就要除去衣服。

“冒犯了！”我向昏迷的寒竹说。

持起剪刀小心剪开她的紧身上衣，雪白的肌肤在我眼前绽开，我努力定神不去看她赤的上身，而专注在刀伤的部位。衣服除去后我到外面用布片沾净的水，将伤附近擦拭净，接着吸气握住刀柄，低声在寒竹耳际说：“你要忍耐！”就猛然将刀拔出。

“哼！”寒竹挺了一下，血泊泊从伤涌出，我赶快拿布压紧她肩膀前后的伤，还好刀通过的地方并没大血管，过了约一刻钟血已大致止住，我再用布条为她包扎起来。

接着又如法处理了她的腿伤，这样折腾下来已经是中午。寒竹的衣裤长靴都被我脱掉，胴体上只剩一条单薄到无法遮蔽什么的蕾丝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