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5）

那桂萼的上疏恰是时候，很可能一疏邀得天宠，我去，就是看怎么运作才让这种可能变为现实，这样，就不会有再去打扰我老师了。”

“这些是男们的事，贱妾不懂。”玉玲开始进姬妾的角色，“不过官场黑暗，爷要千万小心。”

傍黑进了应天，安顿好萧潇、玲珑后，我买了四色礼品来到了信府巷，问了四五个在树下乘凉的汉子，才找到桂萼的家。

看旧的院墙和脱了漆的朱红大门，我就知道桂萼是个有守的。刑部是个容易敛财的地方，心思但凡活络些，手但凡松些，大把银子就会到手。看到眼前落魄的景象，我心里生出一丝担，万一这桂萼真的油盐不进倒也麻烦。

拉起生锈的门环拍了两拍，不一会儿，出来一个下，翻着一双白眼，没好气的问∶“什么？”

“下官杭州府巡检司副巡检王动，求见桂萼桂大。”早知道桂萼刚使气，没想到他家也是如此蛮横，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不见！”那仆一回绝，便要关门。

我心里一喜，看来桂萼还在应天，见大门要关上了，忙拦住道∶“那就烦老哥通禀一声，说应天府新科解元王动求见。”

“哦？”那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我一番，“果真是你！找我何事？”

我心中一愣，这个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撸着袖子，光着脚丫，发上还有几根毛的中年汉子竟然就是桂萼？他好歹也是个六品主事呀！

我不由笑道∶“大真是特立独行呀！”

桂萼并不恼怒，反倒颇感兴趣的望着我∶“解元做捕，真是天下奇闻。杭州府？管刑名的通判是李之扬吧，我倒要问他一问，究竟搞得什么鬼！”沉吟了一会儿，又道∶“你来莫非是为了你的座师王公被弹劾一事？”

“正是！”我不由得重新评价眼前这个貌不惊的汉子，他双眼此刻流露出智慧的光芒，仿佛能烛一切。

“你不必奇怪，我和你师兄方献夫很合得来，从他嘴里我知道王公新收了一名弟子就是你。不过，桂某位卑言轻，恐怕帮不上什么忙了。”他边让我进来，边说道。

“此言差异！大审时度势，又有胆略，前途贵不可言。区区一个刑部主事岂是大久居之地？！”

桂萼骤然停下了脚步，那张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半晌才道∶“老弟，这话就到此为止，若是让御史台的听到，你我都不利。”

“大何时变得如此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