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7)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三藏,那我宁愿你什么也没听到。”

已是月斜河倾,答谢宴才在众的恋恋不舍中结束。

原本只是个应酬的宴会,可当白澜试着从佛道儒以及绘画书法等诸多不同的角度来阐述生和武学原理的时候,众都觉得眼界大开,虽然彼此之间的联系有些牵强,很多比喻也不恰当,可毕竟让大家开阔了思路,对自己今后武功的提高大有裨益。

于是结束的时间便一再延后,等大家离开鑫鑫的时候,脸上都洋溢着莫名的兴奋。一旦讨论的范围超过了武学的范畴,就能看得出世家弟子的优势。

宫难、唐三藏甚至练青霓都与白澜有过激烈的争论,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魏柔和木蝉偶尔也能亮出机锋,而其他包括齐小天在内就并不太适应这种天马行空似的话题,不过白澜总能找到一些浅显但蕴涵着刻哲理的话题,让他们特别是齐小天有发挥的余地,绝不会让这几感到尴尬和无趣。

当然,在这种几乎是为我量身订做的命题下,我更是放出了熠熠光华。

如果说在座的这些以往对那顶解元帽子究竟意味着什么并没有刻体会的话,那么今晚他们总算体会到了。

我涉猎之丰、见解之,就连魏柔都不时送来关注的目光,此时唐三藏的话正是有感而发,只是听到我意外的回答,饶是他机智过,也迷惑起来。

“难道白大说的“学武之不能拘泥于武学”错了,还是“生百年如白驹过隙,总要珍惜”错了?”

“都对!功夫在诗外本没有错,可一味追求诗外的功夫,最后连诗都不会做了,是不是本末倒置?特别是你的本门功夫还在进中,心有旁鹜可是大忌,至于如何做好诗外的功夫,像你这样的天才还是等到三十五岁以后再说吧!”

“你这话倒像是老爹说的。”唐三藏笑道,可眼中依旧有不解之色。

果然他忍不住问道:“可是,按照你的话来说,我眼前可是站着一个活生生的反例啊!”

基于生理的因素,男子普遍要比子晚十年才能达到相同的武功境地,魏柔以不足花信年华即登上名录第九的高位,而我像她一般大的时候恐怕连她五成功力都达不到,江湖年轻一代的佼佼者“武林四公子”中最年轻的宫难今年也有二十八岁了。

当然,作为补偿,男在江湖上有着更长的寿命,花甲之后才开始退隐江湖,而子则要早十到十五年,故而名录上鲜有超过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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