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4/8)

山的母亲本来就是倭,而赫伯权则是被丁聪所迫。

于是我很快就把宗设排除在外,张长弓和宗设应该只是合作而已,绝不是什么隶属关系。而他来江东进槽帮不过两年,似乎也很难和乐茂盛结下如此厚的友——昨晚他的所作所为可是冒着杀的危险,而事实上他果然为此丢了命。

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江湖客过得就是刀舔血的生活,这是每个江湖汉子应有的自觉,可无论如何,趋利避害是的本能,倘若是乐茂盛说动了张长弓,那么他到底下了多大的本钱,让张长弓甘愿为他两肋刀呢?

我突然想起慕容千秋方才的话,慕容千秋是个很慷慨的,为了拉拢张长弓,开出的价码定是相当诱,然而张长弓却出意料地拒绝了。面对一个富贵不能的汉子,乐茂盛有那么大的格魅力来得到并维系他的忠诚吗?

不过,不管张长弓是隶属于哪派势力,他的身份却是槽帮的副帮主,想削弱乃至瓦解槽帮的势力,这是一个绝佳的藉。只可惜眼下已是上三竿,离事发足有四个时辰,足够让在镇江有着厚官场脉的李展上下打点,把一切责任都推诿到张长弓的身上了。

“槽帮这么大的行动,身为帮主的李展岂能不知?昨晚的事,他难逃其咎!”

“大,窃以为,或许眼下并不是追究槽帮责任的最佳时机。”我话音甫落,却见门帘一挑,昨晚一去不复返的隋礼施施然走了进来,进屋便施一礼:“不才有负大和东主的厚望,未能请到援兵,反累大和东主受惊,实是罪该万死!”

慕容千秋见我脸色有些不豫,连忙解释道:“隋先生出鹤楼没多久,就被槽帮弟子扣押了,直到今早上槽帮大,他才得以脱身。”

“扣押不才的槽帮弟子并无害之心,只是在执行张长弓的命令,张说,东主涉嫌勾结倭贼,只因没有证据,故而先行扣押。而不才在槽帮听到消息,说李展昨夜大醉,早晨还是范大把他从被窝中拎出来的,对旷晚的一切他一无所知。”

我冷冷望着隋礼,却一言不发。

隋礼讪笑了两声,道:“当然,知与不知,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明白。不过,这却给了我们一个缓和关系的藉。”

“倘若李展并没有反水,他最怕的就是东主误会他,而昨晚之事又落下了实,镇江卫可以名正言顺地镇压它,事实上,镇江卫已经开始抓了,一旦大和东主抛弃他,槽帮覆灭指可待,那李展反水的可能究竟有多大?就算他反水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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