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循环仇杀（5/16）

还活着，就把那暗流引出来，然后消灭掉。

就算不能清除净，有了这次先例，等到安娜上位之后，再有想要搞风搞雨，首先要考虑一下后果。

“我只是不想让伊比利斯流太多血。”切尔哈兰总督显然承认了尼斯的猜想：“现在，所有的都看到了，安娜的夫婿很强势，很有手段，再加上你的手里掌握的财富，我相信你已经得到了这里的承认。”

从书房出来，安娜小公主已经等在书房门。在她的身后还站着总督夫。

“都到齐了？”总督问道。

“就差你们两个了，你不想让大家饿肚子吧？”总督夫微微有些抱怨。

总督打着哈哈，一把搂住妻子的腰，朝着楼下走去。

新年的第三天，总督总是会把亲戚全都请来庆祝一番，这个习惯已经持续了几代。

大厅里早已经布置好了，总共三排很长的长桌，完全是按照尼斯搞出来的那种样式布置的。

“现在‘卡奥尼的节俭’已经成了一种流行。”总督笑着对尼斯说道。

“这确实是一种节俭的美德。”尼斯很认真地答道。

“所以才流行得这么快。”总督夫在一旁接，作为这里的主，所有的家务都是她在持，她最清楚这样做的好处。

虽然在食物的烹饪方面变得繁琐而又麻烦，材料上却节省了很多。一场宴会下来，所需的花费只是以往的三分之一左右。一场宴会或许节省不了多少钱，数量一多就不一样了。

她家天天有小型宴会，三五天要办一场大型宴会，积月累，节省下的就是一大笔开销。

“听说你在建筑方面也很有造诣。”总督夫说道。

“那是我的同伴伊斯特的功劳，他是这方面的行家，未来有可能成为大师级的物。”尼斯见缝针给伊斯特造势。

“腓特烈公爵打算重新建造夏宫，已经选定他的设计。”切尔哈兰总督的消息显然比较灵通。

“已经决定了？”尼斯都还没得到消息。

“除夕那天，林登大主教在埃尔纳过节，顺便提到了这件事，然后就确定下来。”

总督有着自己的消息来源，连这种事也一清二楚。

“腓特烈公爵不知道设计者是伊斯特吧？”尼斯对那位公爵没什么好印象，所以他也觉得那位公爵同样不会喜欢他们。

“他不是瞎子，至少明白什么是好东西。”总督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