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2/6)

,阿松道:“吃羊串去?”“买过来吧,我不想走。”阿松明白就要走,施言又喊一句:“带啤酒回来。”到了他们吃烧烤的老地方,阿松吩咐老板先烤上一会打包,自己回家搬下来一箱易拉罐的蓝带啤酒,再取上各种串就找三哥去。

车里暖风打得十足,铺开报纸串和啤酒摆上,兄弟二默默先吃。施言看样子是饿了,阿松开了一罐喝一,冰冷的体让腔里凝结出一层羊油,他掏出一罐放暖风下吹。 施言乐了:“沾一嘴羊油?呵呵,吃完再喝,啤酒热了怎么喝?”“我高兴。”阿松上颚上好象涂了保护膜,很难受,他才不理会施言的建议继续加热。 吃到七分饱,施言也开了啤酒,咕咚咚先灌下去大半罐,歪过:“问吧,想说什么?说。”“你们分了。”是陈述,不是问。在回去拿啤酒的时候阿松就确认了。回想三哥对的手段,拉硬可以下得去手,要软哄得服服贴贴,要说玩阴的也不在话下。让三哥平生唯一一次对兄弟们怒吼“滚,都给我滚“的是黑诺,可见三哥对他的重视程度。那么以三哥脾,这般特殊的子才不会费在赌气中!

若是一般的争执矛盾,错在三哥,这时候早跑去各种花哨哄得眉开眼笑,打拱作揖搏取原谅;错在黑诺,三哥也会冲进去或大度委屈,或摊开不计较。细细品味三哥对黑诺,除了黑诺那时候要分手这底线,三哥哪里肯要他受一丁点委屈?所以阿松推断他们散了。

施言点,阿松又问:“那次事后?”“真没白费你爸把你放司法系统,你可以申请搞刑侦,整不准不小心就出一个中国福尔摩斯。” “还行,幽默感还在。那你今天来这站什么岗?”“废话,不喜欢能来吗?我又不是圣。”施言向后靠在椅背上,有一没一地喝。 “喜欢你放手?别说不是你放的,你不肯放,他怎么跑得出你手心?”施言斜了阿松一眼:“对我这么了解?那你是不是也该了解他啊?还是到现在还认为家是乖巧的兔子?”阿松嗤笑:“你损我呢?不就是几年前被他当枪使了一回吗?又没嘣你一(枪)子,你乖巧?你装无辜不就是想我主动去山沟押他回来。我他妈才冤大呢,感是我给你们修了栈道。我才是有权追究旧债的呢,让你们俩个成的狮子和狼在我这只善良的小绵羊眼皮底下暗渡陈仓。你们把我做二氧化锰(催化剂)使唤的。”阿松也是过了二、三年才琢磨过来当年黑诺以自己来刺激三哥,对黑诺也是刮目相看,看起来心底无尘的动起心计可一点都不含糊,自己若不是后来喜欢上他,一辈子都不会想到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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