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5）

片刻，猛然一挺，不再动作。阮安看着奔涌的鲜血涸涸不绝，突然觉得一热流从下腹升起，涌进胯下，创新长的似乎有些发紧。那热流憋在腹内，无处发泄。阮安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气喘吁吁。

鲜血从剑鞘上一滴滴落在衣襟上，旁边的刘眼珠一翻，晕了过去。王镇还准备撕开她的下裳，再依法炮制。阮安不愿拖得太久，对刘又没有兴趣，便提起长剑，隔着衣服由胯间刺，直没至柄。

刘光痛晕又醒，不忍目睹亲的惨状，闭着眼喃喃说：“报应啊报应……”

阮安伸腿重重踩在他胯间，脚跟一拧。刘光痛得乌珠迸出，喉“荷荷”连声。

阮安等他气绝，挥了挥手，让王镇、阮安把其他都尽快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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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带着两走到院外，招来众军，一脸肃穆的高声说：“经三堂会审，案犯刘光已然认罪。”

他顿了顿，声音一沉：“事涉内庭，本官已奉旨将涉案犯就地处死。劳烦王公公派收拾尸首，本官还要宫缴旨。”

王镇站出来叫了几个心腹手下，带着内处理。

不多时，尚方院的太监把刘家众的尸体搬到车中。鲜血从席中渗出，落在雪地中，像撒了一地的梅花。

阮安待大车走远，对众拱了拱手，单骑宫。

历代齐帝都认为太监无家室之累，又无篡位之嫌，必能忠心事君，以之为皇帝爪牙，比起外府权臣更可放心，因此倍加信任。

齐朝宦官一向权势滔天，而且此事牵连男子宫的隐事，稍有不慎便是灭门之祸。现在阮安不待请旨便就地处事刘氏一家，担了责任，众反而松了气。

天亮后阮安面见齐帝，叩首说：“启奏万岁。臣等连夜审讯，刘光对此事供认不讳。但事涉宫闱，臣不敢多问，已将案犯处死销案。”

齐帝大怒，咆哮道：“案由未查清楚，你就敢杀了刘光？──是不是你与他勾结！因此杀灭！说！”

阮安知道齐帝生燥，从容道：“臣既宫伺候，无家无室，此生唯以皇上为念。怎敢欺君？况且此事乃臣所举发，勾结一事绝无可能。”

齐帝面容稍霁。

“刘光惧皇上天威，臣一审之下，便已认罪。然当时在场者众，臣闻事涉内庭，怕有骇物闻，引非议。因此将他就地处死，请皇上明鉴。”

齐帝点了点，“既然如此，为何不把案犯带走再审，好查清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