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5）

也许的美真的只存在于男的欲冲动之中。可这点享受也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随着斗争形式的恶化，我们的办公室变成了革命堡垒。没有一派瞧上无根无底的我，我所能做的，就是在大街上闲逛。

一天，我到单位溜哒一趟，漫无目标在单调的街道上闲逛时，忽然听见拐角处一群哄哄地嚷着，并发出恶毒的言语。出于好奇和无聊，我便挤进群。

原来是有个革命派的要把一个反革命的老婆赶出家门。鸠占鹊巢，趁之危抢占好房子，这并不稀奇。我知道这里住着不少官老爷们，谁知道他们会有今天。

我正转身想离去，忽然瘫坐在地上的哀求声让我停住脚步。凄凉中带着哀怨，是那样的好听。这是那抬起来，首先迷蒙的大眼睛一下子就勾住了我。

这大概有三十来岁，或者更大点，不或者更小点。也许刚才挨了打，双目两侧有些青紫，嘴角也有些红肿，两颊微凹，凸显得出这个弱不禁风的纤柔。

" 你让我到那里去呀？" 说话时，小小的白牙在红的唇瓣下若隐若现。这时我竟发现自己心底已泛起那要不得的揪心疼惜之！的确她那娇弱的气质也如水般令娇怜。看见几双大脚就要朝这着瘦弱的踢去，我似乎不由自主地冲进去，将那些划到一边。那些大吃一惊，也许是看见我过于愤怒的脸或是认为达到了目的，嚷嚷一会见我没有反应，便不可思议地散去了。我什么也没想，我的整个心思只是集中在那个身上。我将她从地上掺起来。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那时我住在单位一个废弃的仓库里，大概有三间房子那么大。我在这空的仓库里为她隔出一个睡觉的地方，并将我的单床给了她。那时，真是盛夏，我就在外面找了个睡觉的地方。也许是神的放松，她一下子就病倒了。除了找大夫，我又有发挥我偷摸狗、抓鱼捉虾的本事，将息半个多月，她终于恢复过来了。这时我已经知道她就是前地委书记的老婆－张仪，已经三十八岁了。

可这时我发现我已为她陶醉。有事无事，我总在她周围绕来绕去。她的体味非常好闻，我陷这一比美酒更让沉醉的沉醉。多少年我都在回味这种幸福感觉，这种幸福让觉得神秘。而我下体不经意中鼓胀，也多次羞得她满脸涨的通红。

终于有一天下午我忍不住冲动地想去看张仪洗澡。我偷偷摸摸地溜到窗下，踮着脚往里一瞧。室内的光线虽嫌幽暗，但仍有足够的亮度映照出这位美丽的面庞来。我发现她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