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舞池中的战场（4/6）

利少爷有协议的。通常况下，如果有跟丘鲁尼利说他商业伙伴的坏话，他会粗鲁的大骂。可现在这种况他不会。他会跟那孩甜言蜜语，告诉她她说的他全都相信。舞会结束后他还会想起这件事。他最后多半不会相信那孩，但同时他也不会再信任希曼公爵，因为只要他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希曼公爵的确是那样一个小。

过去的计划是不安全的，他要找其他商量再作决定。他眼前最可相信的只有一个，他的新朋友，身边唯一的朋友，兰斯。而兰斯会告诉他那孩说的是真的，他也曾吃过希曼公爵的亏。兰斯会建议丘鲁尼利在德容当地找个商把土地租掉，利润没有希曼吹嘘的那样大，但是却可信。

最好的况，丘鲁尼利会主动提起德容有个一直缠著他要合约的商，叫潘帕奇。但即使他不说，兰斯也会把潘帕奇介绍给丘鲁尼利。但那样不好，因为他想要与潘帕奇划清界线。丘鲁尼利才是圣神教眼前最重要的合作伙伴。明白了，最符合兰斯利益的做法是做德容商会在丘鲁尼利那儿的全权代理，这样他就能将德容的商业与政治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而民众，德容的平民与农户们，早就注定是属于他的了。

潘帕奇不傻，奉承也好，在丘鲁尼利身边安间谍也好，他都做得很漂亮。但是他那一套在丘鲁尼利少爷身上并不适用。

商在忏悔的时候，总是为自己的卑劣行径找理由，找事后的补救，比如慈善活动之类。他们知道自己做得可耻，但以后仍会继续。

一个生活优裕，前途原本一片黑暗，却一朝得志的子，则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言行有何需要忏悔的。他根本连主也不相信。

而兰斯，他是聆听他们忏悔的。只要适当动用神流分支，轻轻触摸一下他们的神体，他们的绪就都知道了。

舞池中，没有硝烟的战役已终局。

香风缭绕，烛火摇曳。没肯与他共舞、他也不乐意跟跳舞的纳瓦什在耳边喋喋不休的说著复杂的魔法悖论，小雅的目光不时越过翩翩起舞的男，望向身边，仿佛她总是在担心著什么。一种奇妙的感觉包围著兰斯，在他与舞场之间结下一层完整的球形障壁，将他完全隔绝开来。

他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正搂著某个孩的纤腰，在舞池中央悠闲的舞蹈。

他晃晃，笑著将幻想从心中逐走。

我在嫉妒吗？嫉妒那些起舞的们。我在渴求著被注视？哈。原来我也不过是凡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