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伤雁南飞(14/27)

。他回到办公室,却怎么也坐不住。只好站起来来回地踱着步,其间有两个办事的进来,也被他没好气地打发走了。他真想去找那个姓裴的,但是又一想还是算了。即使去找他他也不会承认,反倒落得自己被动。这种事谁去证明呢?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啊!

办公室实在待不住,脆下了楼,大踏步地向街上走去。任凭多年来养成一种习惯,那就是生气的时候游走,走得越远越好,他和乔静生气以后就是这样。这时雨已经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湿湿的水气。他胡地搭上一辆出租车,司机问:“到哪?”任凭听到是一个子的声音,随答道:“随便。”

“随便?”她吃惊地向后座上看,“原来是你!真是生何处不相逢啊。”

是荆棘。她先认出了任凭,接着任凭也认出了她。她今天穿着一件长袖花格子连衣裙,显得小巧玲珑,胸前带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十字架。

“相逢何必曾相识。”任凭接着道。

“我开出租一年多,还是第一次碰到像你这样的乘客。漫无目的,只是坐车兜风,你们公务员真是潇洒啊。”荆棘说。

“生气了,散散心。”任凭简洁地说。

“那就更潇洒了。能达到这个境界,也是超凡脱俗了。”荆棘不无恭维地说。

“为什么?”任凭问。

“一般生气都是摔盘子砸碗,或者打老婆,而你却主动逃避,让气慢慢地消散,这不是很脱俗吗?”荆棘将车驶上快车道,一边加速一边说。

“有点恭维的嫌疑。”任凭说。

都喜欢被恭维的,特别是异的恭维。这是的弱点。”荆棘说。

“你这个学妹,你的认识简直和你的年龄不符。”任凭判断说。

“看,你也在恭维我了。”荆棘调皮地说,“说吧,愿意去哪,东西南北任你选,本学妹愿意竭诚为学兄服务。”

“到郊外吧。具体到哪,我就不管了。我闭上眼睛,随你把我拉到哪都行。”任凭说着真的闭上了眼睛。

“好吧,我拉你到一个水库去。孔子说: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你是一个智者。”荆棘说。

任凭闭着眼,直觉得自己象是在混沌的世界中飘忽,大街上的流、车流不再困扰自己,世间的纷争也远离了自己,卑鄙小的诬陷也抛在了后面,自己已经游离于他们的喧闹之外了。

约摸过了半小时光景,汽车停了下来。荆棘用温和的声喊道:“到了,睁开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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