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伤雁南飞(16/27)

州市生活十几年却没有来过这个美丽的地方,真是遗憾。

“怎么样?这地方美吗?”荆棘停在了湖边,看着湖面问。

“美啊。我在想,如果能在这盖两间小屋,种些花,夙兴夜寐,终老一世,也是挺完美的生。”任凭发挥着想象说。

“不见得,总是需要新鲜的刺激。让你在这住十天八天可以,时间长了就会思念闹市的生活。”荆棘说。

“也许吧。中国总是喜欢中庸之道。像李密庵《半半歌》里写的,‘半耕半读半经廛’才是最好的处世哲学。”任凭道。

“中国哲学比较适合老年,可能是因为中国这个国家太古老的缘故吧。美国就不一样,他们只会产生垮掉的一代,迷茫的一代,不会像中国哲学这么圆滑。但这对青年来说不合适,这种以退为进的哲学往往打击们奋斗的热。”荆棘评价说。

“是啊。但是中国哲学很关注个的生存,对整个社会群体产生什么效应则考虑得不多。”任凭说完背着手望着水库周围如烟的垂柳,沉默起来。

荆棘用右手将裙子撩起来并打成一个结,然后蹲在水边,用左手划水玩耍,顿时她在水中的倒影碎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出走呢?”荆棘边玩水边说。

“不说也罢。跟你一个孩家讲这些么呢?”任凭现在稍稍冷静了下来,也许是这平静的湖水使然。

“你对我怎么这样吝啬呢?我对你可是毫无保留的啊。记得上次你坐我的车我就和你说了很多。”

“好吧。这么给你说吧,我受到了桃色事件的困扰。某个,这是我的顶上司,他骚扰了我的下级,却在领导那里先告我一状,说我骚扰了这位下级。领导今天找我谈了话。你说烦不烦?”任凭像绕令似地说。

“哈哈哈!”荆棘大笑起来,“真有意思。以前只在报纸上看到过这种事,现在还真的发生在身边了。”

“遇到了这种小,你说我生气不生气?”任凭说着绪就上来了。

“大可不必,大可不必。你置之不理就行了。在现在的社会,别说是子虚乌有,就是真有这事又能怎么样呢?”荆棘大度地说。

“你不理他他来困扰你啊。”任凭说。

“魔鬼狰狞,上帝无言。沉默就是最好的反击,终有一天会真相大白。”荆棘说着站了起来,拾起一个小石子朝湖中扔过去,水中起了一圈涟漪。这个姑娘真是不简单,心胸比任凭还开阔,也许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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