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1/12)
间摆着一只果盘的红木餐桌,果盘里只有一个还发着亮光的李子核。我在兜里摸索着火车时刻表,偷偷掏出来,以最快的速度找出了一趟车。穿过用饭间,我仍跟在黑兹夫身后,突然眼前出现了一片绿叶--"游廊,"我的指引者唱道,然后,未经半点提示,一排蓝色的海
便从我心底涌起,在太阳沐浴的一块
垫上,半
着,跪着,以膝盖为轴转过身,我的"里维埃拉"之恋正透过墨镜向我窥视。
那是-个同样的孩子--同样的少,同样蜂蜜样的肩膀,同样象绸子一样柔
的脊背,同样的一
栗色
发。一条圆点花纹
巾系在她胸间,她的胸躲开了我苍老而贪婪的双眼,却躲不开我年轻回忆的注视,那对青春期的
房我曾经在-个不朽的
子抚摸过。仿佛我是神语中小公主们(失踪了,遭绑架了,被发现时穿着吉普赛
的
衣烂衫,她赤
的身体在衣服下对着国王和他的猎犬微笑)的保护
,我发现了她胁上一个微小的沉褐色黑痣。带着敬畏和喜悦(国王乞求享受,喇叭嘟嘟响着,保护
酩酊大醉),我又看见她可
的绷紧的小腹。我的嘴刚刚还停在上面;还有那不成熟的小
,我曾吻过她短裤的带子留在上面的那块扇形印迹--这就是在"罗彻斯玫瑰"后面最后那个疯狂而不朽的
子。那以后生活的二十五年,就惭渐缩小成一个颤栗的点,以致终于消失了。
我发现要恰如其份地表现一刹那的那种颤栗、那种动了感发现的碰撞,真是最为困难。在太阳投
的时刻,我的目光滑过了跪着的孩子(她的眼睛在那副严肃的墨镜后闪烁--小大夫会治愈我所有的疼痛),我从她身边走过,打起成
的伪装(一个高大、漂亮的东欧
,电影圈里的绅士),但我灵魂的真空却把她闪光的美丽每一处细节都吸在眼里,又把它和我死去的心
一一对比。当然,片刻之后,她,这个新
儿,这个洛丽塔,我的洛丽塔,便要彻底遮蔽她天体的原色。我想强调的是,我对她的发现乃是在扭曲的过去里建筑的那座"海边王国"的致命后果。在这两件事之间的一切只是一系列的摸索和失策,以及误
歧途的享乐。
但是,我没有错觉。我的判断仅把所有这一切都视作由一位癖嗜未成熟果子的狂演出的一场哑剧。说实在的,对我来说全都一样。我所知道的是,当那叫黑兹的
和我走下楼梯,走进透不过气的花园时,我的双膝便象潺潺微波中那双膝盖的倒影,我的唇便象沙,还有--"那是我的洛,"她说,"这些是我的百合花。"
"是的,"我说,"是的。它们很美,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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