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封信(16/59)

娘们让我堕落——她们谈话露骨,毫不知羞,对男之事的描述让我了解了她们职业,不再那么排斥,与此同时她们又百般撩拨我的欲望。最为重要的,我的床伴菲比很快成为我老师,她用技巧让我初尝了欢愉的滋味。我尝到了甜,这激起了我放的天。而菲比巧妙的引诱也让我好奇地问个不停,她对我尽述了的奥秘。只是在这样一所宅子里时一久,除了听到她的描述,我难免也会亲眼目睹这些场景。

接下来的某一天,大约是中午12时,我的病已完全好了,恰好在布朗太太阴暗的盥洗间里,躺在仆的床上。还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听见卧室里有窸窣的声音。小房间和卧室之间隔着两扇格窗门,都垂着黄色的锦帘。帘子贴得并不太紧,这样从小房间里就能看清卧室的景象。

我立刻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贴在门上,藏在隐蔽处,好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来的不是别,正是端庄的院长老妈妈,这会儿她由着一个又高又壮的掷弹骑兵摆弄。那骑兵宛如大力士,是那种全伦敦的成熟在床帷之中都会中意的选。

我站着大气不敢出,唯恐出声让我的好奇心不能如愿,或者让夫进到小房间来。

不过实际上我没什么可担心的,她全副身心都沉浸在这桩事里,对别的根本无暇以顾。

看着体态臃肿的她一坐在床尾实在有点好笑,床正对着小房间的门,我着实把她看了个清清楚楚。

她的夫坐在她身旁——他似乎是个寡言的男,欲望强烈;因为他一来就直奔要领,先是致高昂地拍打了她几下,接着就开始猛攻她的胸脯,扯掉她的胸衣,没了这束缚,她的胸耷拉下来,至少垂到了肚脐眼。这一对玩意儿如此之大,之颓败,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它们软耷耷地垂着,挤在一处。就这样的玩意儿,那强壮的大兵还色迷迷地上下其手,徒劳地想一只手就抓住一个——这手比羊肩也小不了多少。他如此摆弄了一会儿工夫,好像它们真有那么吸引似的。随后就利落地把她放倒在床上,掀起她的衬裙,衬裙几乎盖住了她一张红红的大脸,看样子她是喝了白兰地。

他站在一旁开始解背心和短裤的纽扣,布朗太太肥嘟嘟的大腿耷在地上,那儿整副景致在我面前一览无余——中间一张大,掩在灰白的毛丛中间。跟个叫花子的钱包似的等施舍。

不过,很快一个更不凡的物件就吸引了我的全部目光。

她强壮的种马现在已经解开了扣子,我以前从未见过的奇妙东西赤地昂首挺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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